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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屋的作文

时间:2023-10-27 15:34:04 作文大全 我要投稿

老屋的作文15篇(优秀)

  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写过作文,肯定对各类作文都很熟悉吧,作文是通过文字来表达一个主题意义的记叙方法。那么,怎么去写作文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老屋的作文,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老屋的作文15篇(优秀)

老屋的作文1

  尽管这多年来我一直生活在离故乡很遥远的一座小城,但从来没有忘记自己的根是扎在故乡的老屋。每年春节前夕我都会携妻儿一同匆匆赶回老屋过年,我心头都要涌起一阵树叶对根的感情波涛,以至弄得夜不能寐。

  我老家在湖南娄底双峰青树坪镇,老屋与曾国藩的故乡邻近,老屋建在长衡国道线中段路旁的一个山坳上,坐北朝南,依山傍塘,狭长的田垅从后山的怀抱中调皮地奔跑而出,一直连接到通向长衡铁路的邵东方向。这里是两县交界的一个小山冲,村民居住的多为用红砖筑起的农舍,再用白色涂料粉刷,上盖用柴火烧出的青黑瓦,白黑相配,别有一番风情俗意。

  老屋有八来间,不算猪栏牛栏和茅房。最大一间是堂屋兼厨房,是全家人的主要活动场所。尤其是过年守岁,堂屋中央的地灶上总要燃烧起一大堆柴火,把全家老小烤得手脚发烫脸面通红。不时冒出一股青烟,熏得伢儿大小双眼流泪。儿时过年记忆最深的是在柴火旁吃老家的土点心,有炒米糕、盐水煮花生,有糯米糍粑和盐姜豆子芝麻茶。任你吃个饱。再就是拿压岁钱,全是崭新的角票,弹起来嘣嘣响,格外动听。于是,我和妹妹便争着给老人给长辈拜年,“扑通”一声双脚跪在地上,然后用双手撑着,将小脑壳叩到地上,还要有响声。这是一段刻骨铭心的童年生活,对老屋的`那份深深的感情,恐怕就根植在这些幸福的印象里了。

  我祖父是个作田的好把式,还会栽花种树,老屋前后花果成群,郁郁葱葱。远远望去,白墙黑瓦掩映在密林修竹之间,且不时飘来阵阵果香花香的味道,好一幅田园风光!老屋前面的小池塘里养着一大群红鲤鱼红鲫鱼,既好看又好吃。池塘里有一半边水面栽了藕,炎夏荷叶如绿伞,荷叶映日红,蜻蜒飞立花蕾,青蛙跳跃叶间,好一幅诱人的山水画!池塘四周栽有李树桃树柚子树,还有一株茂盛的葡萄树,一年四季花不断,果香不断。这些果子从不卖钱,除了自家人吃,有多的就待客送人。祖母会晒盐果子,又酸又甜又辣,好吃得很,现在想起来还会直流口水。

  祖父去世后,我大伯父、三伯父、我父亲和八叔分了家,老屋也就一分为四了,我父亲在长沙,八叔在海南,由于常年在外,只是逢过年才相聚在老屋呆上一段日子,平时我家老屋就由祖母和三伯父照看。又过了几年,大伯父将分到的老屋拆掉一大间,另外一间说是额外赠予我,还多次劝我想法调回老家,房子有得住,宽敝些。我记住这份深深的情愫。又过了几年,三伯父也随儿子进了县城,只有年近九旬的祖母不愿离开老屋。祖母眼不花耳不聋背不驼,除了生活自理,还能喂鸡种菜,冬瓜南瓜鸡蛋都吃不完,人称是位“活神仙”。由于我父亲过逝得早,我每年都要从外地赶回老屋一次,一来探望老祖母,二来为维护老屋尽一份责任。故乡的父老乡亲,这些年日子越来越好,过得红红火火,只有我家老屋依然如故。我故乡的伯父,现已调回老家的八叔去年告诉我,他们不准备出售老屋,尽管老屋现已没人居住了,因为祖母也在前年仙逝了。从感情上讲,我和妹妹也希望故乡的老屋能够长期保存下去,至少是我们这一代,因为老屋装有我和妹妹的幸福童年,扎着我们的根。

老屋的作文2

  我与父亲走在那条熟悉的山路时,雨已经停了,树叶上一些零散的水珠不时地掉在地上发出悦耳的声响。父亲瘦小的身子拖着蹒跚的脚步丈量着这条他走了近二十年的小路。我紧跟在他的身后,一路上我们一句话也没有说。此时,夕阳在微风的簇拥下正穿透树叶暖洋洋地洒在地面上,空气也显得格外清新。我忽然感到有些温馨,为雨后初霁的黄昏和父亲单薄的背影。

  穿过那片茶林,爬上一个小坡,转一个弯就看见了老屋的屋脊,我已经好几年没有上来了,走到老屋的前坪,有种久违的气息迎面扑来,仿佛又回到了昨天。这是一栋非常普通老式的四栋三间,建成的时候我还不到十岁,房子的地基都是父亲一个人担成的,幼小的我一边帮父亲挑泥土,一边听父亲讲三国演义,那些鲜灵鲜活的几个人物至今还烙在我的脑海里。房子落成的那一天,我清楚地记得父亲喝得酩酊大醉,多年后我才明白这是他一辈子做的最大的事业,就像一个作家刚完成一篇得意的作品、一个画家韵完最美的一幅画一样,父亲当时有些陶醉。

  父亲走到那几棵泡桐面前,粗糙的.手不停地抚摸树干,自言自语地说:“要不是看到这些梧桐树,我还真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长大了,你看你都四十好几了。”父亲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显得有点暗淡,我知道父亲又想起了我的母亲,在那个对面的山丘我母亲已经平静地睡了八年。在母亲走了的这些年里,父亲总在我的耳边讲起他年轻的故事,讲述他与母亲建这座房子所付出的艰辛,讲起他年轻时与母亲吵架的日子,讲起他生气的时候怎样将一碗饭菜砸在母亲的身上。每次讲起这些,他的眼睛有点浑浊。我不知道父亲内心此刻是一种深切的缅怀还是深深的内疚,而如今更多的时候我不在他的身边,好几次回家我看见他端着母亲的遗像怔怔发呆。

  想必人到老年总免不了怀念过去,总喜欢用一种平淡的语言表达他所经历的那些艰难的往事,每次父亲讲得很投入,仿佛要将所有的回忆和辛酸化成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中。

  岁月的意识在父亲的心中或许是许多平淡的日子周而复始的叠加,也许是他离大去之日不远的前兆,父亲的眼神总流露出一种对过去的缅怀和对尘世的留恋。很多空闲的日子,他总喜欢搬一张椅子一个人坐在门前的阶上,目送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遇见他熟悉的人习惯地打招呼,主动与别人拉扯一些往事。一到晚上,他在自己的房子里放着古老的花鼓戏,听着听着,他便歪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嘴角流出一丝涎水,洇湿一片衣襟。

  父亲面对老屋,总有一种不舍的心绪,因为这毕竟凝聚了他几十年的心血。明天这座房子就要拆除了,父亲作出出卖的决定其实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十年前兄长在镇上建新房后,父亲才从这个老屋搬下来,但是每一年冬天,他都要来到老屋修水沟,自己搬一个长梯到屋面上检漏,我总担心他的安全,劝说无效只好每一次陪他过来,他在上面拉,我在下面给他挂勾绳。后来没办法我与兄长商量只好提前喊人检修好房子,这一切我们都瞒着父亲。而明天这个老屋就要成为一片瓦砾,我想像得出父亲的失落和伤感。

  下山的时候,父亲将双手放在背后,走得有点踉跄,有点像我儿子几年前蹒跚学步的样子,我心一酸,急忙赶过去,小心地搀扶着父亲陪他走完最后一段山路。

老屋的作文3

  我家有一处老宅,是三间茅草房,虽然和现在的住房极不相称,父亲几度想要拆掉它,但都因奶奶极力反对而保留至今。

  在我的记忆里奶奶一向由着父亲,可唯独在这件事情上奶奶和父亲有了分歧,我也为此事感到诧异,三间破房子有啥舍不得的,奶奶真的老了。我心里这样想着。

  今年暑假的一天,我做完作业,看着奶奶坐在院子里是,手里拿着一把古铜色的钥匙,呆呆的看着它,我凑过去问道:“奶奶这是什么钥匙?”奶奶回过头笑着说:“这是老屋的钥匙,等奶奶老了,这把钥匙就交给你了!”我听了奶奶的话心里顿时涌起一阵酸楚。“你今天作业做完了,奶奶带你去老屋看看!”我其实也想一看究竟,为什么奶奶对老屋情有独钟?我就高兴的答应了。

  老宅坐落在新居的西侧,奶奶称它为西厢房,打开老屋的门,一股年久的木香味扑鼻而来,虽然小时候也和奶奶来过几次,但是里面没什么好玩的东西,我似乎没有什么印象,甚至有些陌生。

  老屋的布局很简单,两道泥壁将屋子分成三等分,泥壁外是用报纸糊的,左右两间住人,中间那件是厨房,厨房中间有一个圆圆的木盘,木盘上面有两扇厚厚的石饼,那两扇石饼像极了荷叶,有着和荷叶一样的“叶脉”,奶奶告诉我这就是当年碾米研糠的石磨,我好奇的推动磨杆沿着圆形的轨迹运动,发出了沉重的轰隆声,奶奶说:“孙子,这可是以前家里的大物件,一家十几口加工米面全靠它呢!那年头,分家为争一盘磨家里人常常打的是不可开交。”

  奶奶如同一位导游,又把我领到北头这间她的寝室,一铺大火炕,炕头放着老木柜,因年久有些破损,贴墙那里挂着一件像树皮一样的东西,旁边还挂着一个像玻璃瓶一样的东西,我问:“奶奶,这是什么?”奶奶说:“这个是蓑衣,下雨时穿上它可以防雨淋,那个是马灯,你没见过吧?晚上走夜路提着它,通亮通亮的!”奶奶刚说完又弯腰从一角拿出我从没见过的褶皱的东西,让我猜那是什么?我苦尽脑汁也没能猜出,奶奶神气的告诉我那是靰鞡鞋,冬天穿上它,可暖和了!“孙子,咱家的老宅里都是宝,你爸要拆掉它我哪舍得,我还要留给孙子呢!”听了奶奶的话,我一句话也说不出,苍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霎时在视线中模糊……

  如今蒿草将老屋淹没,抬眼看到的是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老屋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便静默在人们视觉一角。再夜半更深有谁能想起那盏昏暗马灯?再大的风霜雨雪有谁会想起那树皮似的蓑衣?再天寒地冻又有谁会穿上那抵御严寒的靰鞡鞋?再饥饿难耐又有谁会想起那碾米研糠的石磨?

  穷则思变,艰难抵不住山里人前行的脚步,改革给山村带来了勃勃生机。

  一排排琉璃瓦房整齐排列,一座座仿古小楼拔地而起,青色的柏油覆盖了扬尘的老路,四通八达,大车小辆穿梭如流。春种秋收,看不到奔走的牛马,只有新式的农用车你来我往,茶余饭后,古槐老树下聚集着喜欢舞枪弄棒的老汉,文化广场上奔走而来的是钟情于广场舞的中老年妇女。美丽的山乡一片富庶和谐的景象。

  岁月悠悠。

  山乡巨变。

  只有那间老屋,老磨旧貌依然,在匆匆流逝的时光里静默者,赐予人们一种永恒的记忆……

老屋的作文4

  亲情,是一种无形的情感,它像一条缓缓流淌的小溪,轻轻吟唱着,却在人们心与心之间传递着人世间最纯最美的讯息。我由祖母一手带大的,儿童时代,那一笔一划的一切,给予了我整个世界;小学的学习生涯,伴随了一年四季的变幻:春暖、夏热、秋凉、冬寒,也一波三折。

  在我很小的时候,祖母还是能走下床的,由于病魔,她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老得多。那时的她,也爱走动,却也喜欢呆在老屋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与祖母在屋中的日子,简直快乐无比。我喜欢依偎在她的怀里,听她一字一顿地讲“小红帽”、“大灰狼”,我越是津津有味地听,她就越讲得起劲。在翠竹林中呼吸带有竹叶清香的空气,好一个神清气爽,似如轻舟荡漾在翠竹掩映的海中,风湿漉漉的吹着,飘荡着新鲜的竹绿气息,置身于这竹的世界,真正让你感受到大自然的美丽,快乐地徜徉在竹海沐浴。晴时的竹林,碧碧翠翠,阳光透过竹叶,散散的照下来,风儿吹过,纤细伸展的枝叶随之轻舞着,这时你闭目凝神,可听到沙沙的竹语…雨中的竹,清清爽爽,有着一股与泥土混合了的香气透散开来……深吸一口,沁入心脾,久久留香……竹林在雨中弥散出一股醉人的迷幻魅力,似有仙子秘藏其中……祖母总把窗帘拉开来,她喜欢阳光,喜欢阳光照在身上的时暖暖的感觉。正午时分,祖母打开大门,与我端着一个靠背木凳,懒洋洋地晒着暖和的太阳。

  此时的祖母,闭着双眼,安宁而祥和,嘴角现出一弯弧度,分外惬意。她也总是拉起我的小手,搁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摩挲着,她好似收藏家中心爱的收藏品一般。祖母教给我的道理十分多:她的一句“粒粒皆辛苦”,可让我们这几个孩子在饭桌上不掉一颗饭米粒;她教会了我时时刻刻要为别人着想,在生活中就像答语文题一般,应当从不同角度去看,而不是客观的依照个人的想法,那样不会得到别人的尊重与宽容;她让我养成了随手关门的好习惯,祖母告诫着我开关房门不可以“砰”地一声把门关上,要轻轻地开,轻轻地关,我也从那遵循到现在。

  记忆中,我最爱梳祖母的头发。祖母的头发大部分是全白的,却光亮伏贴,大概是涂了生发油的缘故,可即使如此平滑,我还是要梳。对我来说,那是一种享受!在祖母床头的第二格抽屉里,有一把檀木梳。我总爱翻出这把梳子给祖母梳头。淡淡的香,就这样若有若无地飘散在空气中...... 我总是拿着那把檀木梳,坐在比祖母高一个头的位置上梳着。“宝宝?”“嗯。”“宝宝?”“嗯。”“宝宝!”祖母竟然孩子般的呼唤我!此时此刻,她如此依赖小小的我,正如我深深地爱着她。在我离她而去的时候,我深深地亲吻了她的额头,隐约间我嗅到了一股咸咸的味道,分不清谁的。转身离开老屋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祖母的目光在我背后焦灼,望眼欲穿。后来的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外祖母,一切似乎都未曾改变,只是老屋中的大厅端正地摆放着一张祖母的黑白照,安宁而祥和。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却说不出口。我的心,涌现出一种那个莫名的难过。以前不知道思念一个人,一个与你不再相见的人有多痛苦,多无奈。当回忆成标本,失去生活的水分,偶尔想起祖母,总有一丝淡淡的幸福与忧伤萦绕在心头。深蓝的天,隐约云朵的痕迹,每当倚在窗栏,总会回想起老屋中的祖母与老屋中的往事。

老屋的作文5

  在我一年级以前,我的时光都是在外婆家度过的。那里的一花一草一木我都清清楚楚。天天这家那户的跑来跑去,甚是有趣;到东家看看兔子,到西家跟狗狗比比嗓门,怎样都玩不腻。但我有时玩疯了,闯祸了,便会被关进老屋。这时,我只好呆着,透过窗户,眼巴巴地望着外面……

  那老屋也真是老。从我妈妈出生时外婆一家就一直住在这。每当我听外婆讲她们过去的事情时,我总是趴在外婆腿上听,不时俏皮地插两句嘴,然后笑嘻嘻地蹦起来,又飞快溜出去了。

  老屋的石灰墙上留有我用捡来的小粉笔头写上的字,还有涂鸦,后来挨骂被罚去弄干净,却是越抹越花,无论如何也干净不了,最后只得放弃。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我那时写了些什么。室内因为潮湿,常常回水,仿瓷也渐渐脱落。客厅通往楼梯和餐厅通往扶梯间的木门被老鼠咬烂了,但据说老鼠是我放进来的。如果一直关着大门,室内就会充满霉味,所以要保持大门敞开,只有晚上才关。

  被关进了老屋,即使是到了晚上我也仍是出不去。电视里已经重播了无数遍的动画片此时又在重播,我也提不起兴趣看。趁外婆跟她的朋友闲聊,我就穿着拖鞋踮起脚尖,一边轻声念着“踮脚尖,踮脚尖……”一边往平顶上走。打开门,我像猫一样向黑暗中的平顶望望,没有我想象中的什么东西后,我才爬上平顶。

  该爬屋瓦了,如果穿拖鞋的话鞋就会掉,不过我早有准备——我换上一双凉鞋。凉鞋无论是脚长了还是短了都可以穿下,因为凉鞋有粘着的带子,掉不了。我并不担心我会掉下去,因为爬到一半时,有一个放置太阳能热水器的小平台。我先转移到那里,随后再开始爬。待我吭哧吭哧地爬到屋顶上坐定时,星星仿佛专程等我似的,这才出现。我干脆躺在瓦上数起星星。数到几十颗了,我的`注意力被一只偶然飞过的鸟还是什么的吸引了过去。我心里疑惑,它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然后,要再想起我数到哪了,就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正待我绞尽脑汁时,却听见外婆唤:“豆芽!豆芽!”我大声“哎”了一句,像溜滑梯似的一路滑到平顶。黑咕隆咚的,就听见外婆在耳边说:“怎么晚上还跑到平顶上去,会把老鼠放进来的!”我应着。可是,过几天我又按耐不住心里的呼唤,又偷偷跑上平顶,爬上屋脊数星星去了。现在想来,我疑心外婆是与我开玩笑,我可从来没有在平顶上看过老鼠呀!

  夏天,老屋就是一个避暑胜地。在外面热得满头大汗,一进屋连风扇都不用开。夏天的蚊子特别厉害,特别是这种潮湿的地方。我正睡着觉,在梦里吃糖呢,就听见耳边“嗡嗡”地传来声响,脸上还痒痒的,实在受不了,我气呼呼地睁开眼,耳边嗡嗡更响了。我推醒外婆:“外婆,有蚊子!”外婆迷迷糊糊的,似乎是听见了蚊子叫,醒了,说:“我去点蚊香!”蚊香的味儿扑鼻而来,我有点难受,但为了我的皮肤,忍了!外婆打趣道:“看看谁还叮我们家豆芽,我就把它抓来炒着吃了!”我哈哈地笑,整栋老屋都充斥着我欢快的笑声。笑声渐渐停了,我的呼吸也变得均匀。

  老屋承载了我美好的童年时光,在我眼里,星星依然明亮,夜空依然深邃,老屋依然宁静,或者充满欢声笑语,或者摇曳着我和外婆的身影……

老屋的作文6

  晚上变凉了,繁华落霜。

  荒凉破败的老房子,斑驳着岁月的痕迹。黑暗的碎石铺在屋顶上,灰色的墙掉了旧石灰,唯一的窗户关着,大厅的木门敞开着。小厅里只有一张木桌、一把竹躺椅和一张高高悬挂的黑白照片。一个孤独的身影背对着双手站在那里,盯着画面,看着画面中那个面带微笑的老妇人,想着他那远离天堂的心爱的妻子,也是我的曾祖母!

  十几年前的老房子不是老房子。它总是开心地笑着,发出声音,时不时地和大自然玩耍。它有绿色和黑色的瓦砾,白色的墙壁和全新的家具。顺便说一下,桌子上有热糖水和一些糖果。

  我喜欢去大埔的家,因为那里有我最喜欢的。我拉着奶奶的手,蹦蹦跳跳地去了大埔家。奶奶,一个温柔的老人。她明亮的眼睛像太阳一样发光,她苍老的.脸庞总是红润有光泽,她经常微笑,露出几颗黄色的牙齿。她向我们挥手,在远处叫我。我挣开奶奶的手,一路跑到奶奶怀里,冲进她怀里,甜甜地叫奶奶,等她露出慈祥的笑容,一双布满老茧的粗糙的手摸着我的头。我熟练地戳进她的口袋,掏出我最喜欢的糖果,剥开,放进嘴里。哦,多甜蜜啊!直甜入我心!

  不知道哪一次,我踮着脚,伸手去拉奶奶放在桌子上的糖水,杯子被打翻了,滚烫的糖水浇在我稚嫩的手臂上,我发出令人心碎的叫声。曾祖母冲进厨房,抱住我,心疼地吹着我胳膊上的伤口,温柔地哄着我。老房子好像被我吓坏了,窗户一直响,问我的创伤,安慰我不要哭。

  从此,老房子历经风雨洗礼,有了岁月留下的足迹。它静静地站在原地,有一些黑色的瓦砾,没有构图的白色墙壁,还有一些儿童绘画。木门还是一样的颜色。窗户似乎破了,但勉强能遮点雨。大厅里的几条长凳上坐满了老人,他们微笑着和侃侃交谈。他们看见我来了,就向我打招呼。我向前走,又看到那个躺在沙发上几乎一动不动的身影,瞳孔还在缩小。当我含着泪走进大厅的时候,我走到了那个皮肤晦暗、饱经风霜、皱纹更深、牙齿几乎掉光、嘴唇皱巴巴、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虚弱的脑袋靠在沙发上、眼睛微微有些浑浊的老人面前。几位长辈握着奶奶的手,指着我问:这是谁,记得吗?曾祖母努力睁大眼睛,枯瘦的手吃力地向上伸向我,然后颤抖着转向不远处的木桌,嘴里叽叽咕咕。我顺着她的手看去,在略旧的桌子上,有几块糖!我的眼泪终于破了,我跑出了哭泣的老房子。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现在,事情在变,枯叶在堆积。老房子破旧不堪,窗户在风中吱吱作响,大厅的木门褪色了。这座老房子似乎失去了灵魂。老房子后面不远,有一个孤独的坟墓。青松翠柏立墓旁。在墓前,惊天动地的哭声萦绕着天空。不知名的鸟儿呱呱,哭掉黄叶,寒风一次又一次的哀号,吹得枝叶沙沙作响,让人恐慌。曾经的场景出现在脑海里,掠过脑海。终于,我离开了那个在老房子里徘徊的老身影,一个人走着。不知道是谁,轻声低语:东西不是东西,眼泪先流。

  有人说,记忆是一座桥梁。我在寂寞的夜里犹豫了一下,恍惚看见那个老身影在我面前向我招手。比如昨天,岁月因泪水而干涸,岁月的车辙碾过黄叶,留下一声悲鸣。那是老房子里的一声叹息吗?

老屋的作文7

  每次回家,母亲总是与我絮叨老家的一些人和事,我也总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听,因为我离开老家大概有30多年了,老家的一些人和事越来越模糊了。但这次母亲提到是我们家的老屋。却让我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不能自拔。

  母亲说,我们家的老屋快要倒掉了,里面还有一些旧家具旧衣服。院子里的老枣树和杏树也是自开自落,没有人过去采摘和料理。邻居说,枣树每年还能结不少的枣子。

  我家的老屋承载着我的整个童年和少年时期,直到我上了中专,爸爸把妈妈接到县城居住,后来大哥在乡镇驻地盖了楼房搬走,再后来老屋被本家的一个哥哥以2000元买走,我家的老屋就彻底地变成了老家,成了永远驻留我心中的一段浓浓的乡愁。我已经有20余年没再回去过,偶尔回去也只是到族中的婶子大娘家坐坐,生于斯长于斯的老屋我却再也回不去了,因为那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家。今天听到母亲这样说,我的心不禁一阵紧缩,像被针扎了一下,忙问母亲,“不是才哥住着吗,他不维修吗”母亲说“我们老屋西邻还有一户人家也不住人了,才哥又买了下来,搬到那家去了,我们的老屋就成了弃房了,顶子都快要塌下来了。”

  我家的老屋盖于上世纪80年代初。前面是砖瓦结构,后面是土坯的,1米8的大窗户,两间大厅两间带耳房的卧室,前面四根粗砖柱子支撑着厦檐,这些在当时我们那个小村子里已经足够的超前和排场。更不用说还有东屋和西屋四五间偏房。前面是很大的院子,院子里种着四棵枣树,一颗小枣,3棵大铃枣,后来又雨生出一棵杏树。每年春天枣花盛开的时候,一院子的香甜,成群的蜜蜂围着枣树嗡嗡地忙碌十几天,之后便结满了小青枣,馋嘴的我们每天抬着头看着、数着,期盼着枣儿早点长大,快点变红;终于在我急切的期盼中枣子一天天长大,心急的我总会爬到树上一个个摘着吃,一直吃到秋冬季节。母亲把摘下的鲜枣用湿布擦过,然后把枣儿放在酒碗中打个滚再拨到干净的容器里,密封好,等到过年时,醉透了的`枣子酒香四溢,又甜又脆,是我童年最香最美的美食。那种滋味是渗透在童年掺揉在记忆与我家的老屋融合在一起,组成了化不了消不尽挥不去的怀旧情愫。

  我家的老屋是父亲和母亲倾尽半生的积蓄建造的。父亲一人在县城上班,母亲拉着我们兄妹四人在农村生活,除去几亩责任田,我们家当时唯一的经济收入是母亲精心喂养的一头大肥猪。母亲是带着感情喂猪的,她每次给猪倒上猪食,总是站在猪圈外看着猪大口地颠食,猪儿吃的欢快母亲则笑的灿烂,因为它是我们兄妹四人上学的学费和过年的新衣。至于盖这栋新房花了父母多少钱我无从知晓,只知道每到临过年时父亲总要让母亲备上一份份厚礼到亲戚家去走一趟,他总是悠悠地对母亲说,看来今年又还不了他的账了。一年了,还不了,总得去解释一下吧!其实当时的我并不关心这样的亲戚家父亲要去走几家。我关心的是父亲带走了一兜兜我喜欢吃的和喜欢玩的好东西。

  我是从我们家老屋里远走高飞的“金凤凰”。老屋的旧家具里有我趴在上面复习功课到深夜的缝纫机;有我们全家围坐一起吃饭的小饭桌;有我穿上新衣服后一遍遍转圈的穿衣镜;甚至还有我们全家的一些旧照片……有我们再也回不去的旧时光……哦!我家的老屋,快要倒掉的老屋,老屋倒了,我萦萦的怀旧思绪还能再回得去吗?我游艺漂泊着的恋乡之魂还能否找到回家的路?

老屋的作文8

  日光斑驳。

  许久,盯着屏保泡泡下的欧洲古建筑,竟然呆呆地怔了许久。不知怎的,目光依依不舍地移开,落在远远的那排高楼上,不料竟是那样的远,愈来愈远的苍茫。新建的宏伟高楼,仿佛在讥笑什么,恍惚间,我仿佛站在了老屋前。

  那是我曾经的家,曾经的乐园!搬离已许久,却仍按捺不住内心激起的波澜。

  沿着幽深的小胡同怔怔地走着……

  仿佛推开尘封的木门,尘土扑面而来。吱啦响的小木门后串手链的老奶奶已经不在,可我却依稀看见那宝石的微光,摇了摇头,这木门尘封的又何止是外界的一米阳光?于是怅然转身。咦?那是刺猬吗?那是我在寒冬里救过的那只刺猬吗?不假思索地扑过去,却在惊喜的下一秒,手掌落空,指尖划过一丛乱草,荒芜的不仅仅是这一片草丛,连同那曾经的温暖亦消逝。

  我迈着沉重的脚步,仍像当初那般小心翼翼地走过转角,下意识地看向围墙后的那扇窗,窗后,已空空如也。那个每天都会和我打招呼的小弟弟也长大了吧?!不愿相信却无可奈何,或许再也没有人和我一起摘房楞上的冰凌了吧……围墙上的水滴落,夹杂着我的失落,掷地有声却已然无影无踪。

  艰难地走出胡同,却走不出记忆的桎梏。

  轻嗅,是淡淡的金银花的芬芳,金色的花朵仿佛穿上了明黄的公主裙,挺立在枝头,秀气、纯净亦空灵。邻家的大姨穿着围裙,对着金银花端详了许久,手指微动,一朵朵金银花落入杯中。金银花有药效,她要泡给她的`丈夫喝。此时,有一缕薄薄的雾笼罩在心头,渐渐氤氲,仿佛没有那么沉重了,不知不觉走到了金银花前。花开花落,竟也流连着淡淡的爱的芬芳,或许曾几何时我年少懵懂,已错过了种种美好时光,可一切已逝去。手指抚上金银花的笑靥,柔柔软软的,指尖划过,迷离了目光。

  迈上台阶,越来越靠近自己的家,自己日思夜想的家。

  依旧是个长长的胡同,我曾向妈妈埋怨过胡同的繁多与曲折,其实也不过是怕迷了路,可今时今日,纵使再多迂回曲折的胡同,我也会准确地奔着自己的方向而去,它被烙在了我的心里,是心的最深处!可这并不长的距离却让我走过了整个童年,那天真美好的童年时光。

  食物的阵阵香气吸引了我此时的鼻尖,又仿佛传来邻居们说笑的声音,触手可及却又无法寻觅。墙上的电表还在吱吱的响着;地上还有凌乱一地的泡沫,那是“天女散花”游戏的华丽落幕,纵使受罚也不曾后悔;地下室里曾停驻的六只流浪小猫也不知踪影,而我,却再也不会天真地认为地下室里有宝藏;再轻嗅还有淡淡的墨香,是幼时的涂鸦,硬是把白瓷砖涂成了黑地面;远处三五成群的姑娘在踢毽子,那是我和她的曾经,而我,人在此处心亦在,她却已远在吉林,终究,物是人非。

  回眸凝视着自己走过的路,脚印深深浅浅却清晰可见。

  变与不变,变了什么,又停留了什么?风在耳边呼吸,意欲带走我的忧伤与哀愁,我却不想让它带走我的记忆,因为,这也是老屋的记忆,是镌刻在这片土地深处隽永而温情的记忆。或许曾经,我们被迫搬离,道是无情却有情,可回眸一瞬,眸子里又何止是深深的不舍?!

  思绪被惆怅拉扯回现实,欧洲的古建筑在屏保泡泡后伫立,而在遥远的欧洲,依然可以看见它们绰约的风姿,它们终究还是封存了世代的记忆和千百年来美好的温情,而我们在经济的迅速发展中建起幢幢高楼,亦已把这些无情地埋葬在冰冷的土地下,埋葬在生生的记忆之中。

  走过老屋的记忆,轻嗅金银花淡淡的芬芳,淡淡的伤,伤得刻骨铭心。

老屋的作文9

  除夕大扫除时,我被外婆叫去了清扫老屋。

  那是间瓦屋,很传统的三角形瓦顶,黑绿的外墙稍微从苔痕中露出一点砖的红褐色;绿漆的木门早已失却了往日的光彩,深深浅浅的皱纹成了他现在唯一的妆容。

  一切都弥漫着古老的气息,陈旧的瓦屋,墨绿的老松,甚至连那空气,也似乎蕴着些古老的味道。在这古老面前,穿着红风衣牛仔裤拽着崭新的扫帚的我,却仿佛是天外来客。但心里却涌起了一股亲切感,像是逢着了多年不见的老友。

  呵,沧海桑田啊!想当年,儿时的我就喜欢趴在这门槛上,听外婆摇着扇子讲那地主农民的故事;就喜欢外公把油漆层层地刷上门板;就喜欢和同伴们光着脚丫在这屋里追逐游戏。

  然而,这一切都早已成了时间的背影。望望身后,是憧憬美观洁白的楼房,不远处的田野间,穿过一条宽敞的柏油大道,道旁整齐的绿树,在风中摇曳……

  我心情复杂地伸手去推门,木门开了,呈现在我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阳光一如既往地屋顶天窗中窜下来,溢满了整间屋子。凹凸的水泥地板漫射出灰黑色的光;灰白的土墙脱落得斑斑驳驳。老朽的方桌、木椅、长凳,都在清新的阳光下静谧地沉睡着,连同那墙上挂着的老钟,也不再滴答作响,上面的指针停留在那巨变的一刻。

  那一刻,大人们忙进忙出,崭新的桌子、木椅、茶几、电视纷纷被搬到新屋里去;那一刻,小孩们穿着一新,兴奋地在新屋光洁的地板上蹦来蹦去;那一刻,我看见外公锁上了那山曾经繁忙的木门;那一刻,我听见了鞭炮的“噼啪”声,人们拍掌,欢笑……

  关于老屋的故事,在那一刻开始落幕,那所曾经拥挤的矮矮的瓦屋,从那一刻起就被遗忘了在角落。从那一刻起,他便开始静默地接受着岁月的洗礼,静默地目睹着这个荒芜的乡村日新月异的变迁。

  是呀,一切都在变,曾经贫瘠偏僻的乡村变得令人不可思议。有谁会料到,当年低矮的泥瓦房成了如今整洁的楼房?又有谁会料到,当年的旧衣陋食的穷日子,成了如今的年年大丰收?

  当在时间奋进的人们在为自己的成果而欣喜如狂时,那被遗忘在这个乡村的角落的老屋却出奇平静,她成了这时代的老一辈,并静静地见证了这一历史性的变迁。

  忘不了那一幕。当新屋的最后一片瓷砖被贴牢后,我看见,烈日下劳作的外公欣慰地笑了,晶莹的汗水,一颗一颗,从他那黝黑的'皱纹的脸上滑落,在阳光里散成了欢快的水汽。

  像其他农民一样,外公的农活很多:锄草、杀虫、施肥等等,天天都“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可在过去的那个落后时代里,农民几乎都要遵循这样的定理:回报多少与付出多少无关。忠厚老实的外公在这个定理的指挥下,劳累了半辈子,却依然没有能过上好日子。然而,那新屋的建成,不正是好日子的开始吗?

  于是,外公欣喜之中又有些不舍地锁上了老屋。接着,便是放鞭炮,贴年红,一派新气象由此拉开了序幕……

  我想,老屋是欣慰的,因为他目睹了这个乡村从贫穷到富裕的历程。他被新时代的人们所遗忘,但他永远不会被历史所遗忘!因为,他是这历史性变迁的最好见证。

  清扫完毕,我轻轻地扣上了那扇历史沧桑的大门,转身,走向那宽敞的柏油大道。

  各式的小轿车在眼前闪过,我听见车里人们的欢声笑语。和煦的阳光下,晚风轻轻地吹。我微微抬头,看见前方横着一条醒目的标语——改革开放千家万户迎新春。

老屋的作文10

  事隔经年,我该如何贺你,以眼泪,以沉默。

  ——拜伦

  听说,老屋历经过几场浩劫,但我没能亲眼见证。

  还是我上幼儿园的光景,爷爷倚在屋后的拱门边,语带惆怅地挥着烟杆比画,“这,你别看现在成了片空地,以前可是条连接厅堂的长廊;还有那,看见没,珠宝行在的那处,甚至这整个小学,连那座大桥,以前都是咱家的宅院。”

  我惊诧地张大嘴巴:“哇,那么大啊!”撑开双臂比画着,比起如今不起眼的小宅子,真是非常地、了不得地大了。

  “那现在为什么那么小了呢?”我伸出一根小指摇了摇,歪着脑袋好奇地问。爷爷被逗得笑起来,继而捋着胡子,沉默半晌。“风雨飘摇的时代……怎么说得清呢?”抽了口烟,爷爷语气有些沉重,“大概,天灾、人祸吧……”

  我仿佛也被感染,托着腮与爷爷一同趴在石桌上凝望旧时的小院,如今的小学堂。

  叶芝说:“较之你年轻时的容颜,我更爱你此刻布满皱纹的脸。”有时候,越是不起眼的事物,经历了时光的打磨,越能透出一种沉淀的深邃。我微微颤抖着伸出手指,抚摩过拱门上斑斑驳驳的印痕,时间久了,历经岁月侵蚀,粗砺的条理透出温润如水的感觉,仿佛还残留着爷爷掌心的余温。

  爷爷记忆中的老宅仅存的拱门,现今也成了我记忆中老屋最后余下的影子。

  它有些萎顿地挤在幽长寂寥的小巷与繁华喧闹的`街市之间,突兀地夹在参差林立的建筑群里,一拨拨陌生的脸孔在里面进进出出。偏安一隅,平添几分闲在闹市无人问的幽静。天井一角,零散着几把藤椅,支着晾衣架子,光影落在裙围上,仿佛一场无声电影。

  不知不觉,踱到小院的东南角,屋后原先种着一小片竹林的角落,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小的竹亭,走到近处,门楣上竟还有细细的铅笔刀划下的划痕,连同那道深浅不一的齿印,仿佛在说:“爷爷,我长高了,爷爷,爷爷……”那稚嫩童音里的兴高采烈也都只是昨天。

  “你是谁?”背后一声粗砺的责问乍然响起。冷不防,转过头,迎上一道警惕怀疑的目光。有些尴尬,忙不迭缩回抚着门楣的手,窘迫立时无处遁形。醍醐灌顶般突然醒悟,是了,对于这儿我唯一剩下的只是回忆,这里早不再是烙刻着我的标签的老屋了。

  “不好意思,抱歉打扰了。”我讪讪地道歉转身离开,迈上小路,不由自主在一扇窗前停下,抬起头,藤萝茂盛浓密,枝桠缠绵,仿佛天然屏障,如果不是刻意细看,很难发现里面还有一扇小窗……啊,那个教室竟然还在!

  记忆里的一扇窗阖开一条缝,“嘿!嘿!快来快来啊!”那张戴着红领巾的笑脸明明灭灭,回望着走了六年的小径,似乎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背着大大的书包急匆匆跑来,热情地挥着手,喘气。“你们,你们等我,等等我呀!”“那你快点儿呀!”我含笑目送那个身影跑出拱门,若有所觉,转过身,那张熟悉的脸上微皱着眉,满满写着不赞同,呐呐地嗫嚅:“慢点,慢点儿!”“爷爷……”我没有挪动脚步,眼睁睁看着那个身影连同背后的老屋一同消弥在空气里,唇边的笑容随着我渐远的脚步散落一地。

  夜,倚坐在窗边,隔壁传来韩雪的《竹林风》,乐曲悠扬依旧,沉默地望着光秃秃的混凝土地,月光刺眼。亦舒说:我们想寻找的,其实不过是失去的岁月,既然已经失去,当然是举世无双的良辰美景。

  可是,十八岁的我却再也不能像五岁时那样执拗地哭喊出一辈子与老屋在一起的誓言了。

老屋的作文11

  老屋的故事,可以从粉墙黛瓦古风古韵的江南小镇,一直讲到欣欣向荣繁华无比的现代之都。每块石板儿都是一个故事,都是一个久远的故事,一个温情荡漾的故事,一个含蓄隽永的故事……

  老屋不老——腾云驾雾的屋顶,雕龙刻凤的栋梁,红光满面的木门,青苔旖旎的石墙,还有美得令人窒息的落满槐花香的漏雨庭院。青石小弄台门深,乌瓦粉墙廊棚长,暗灰色的粗瓦檐头流过了红樱桃、绿芭、蕉黄、菊花、白雪梅的一年四季。在逝去的流金岁月里,老屋见证了一场又一场的霜风雪雨,却巍然不倒,安然守候。在如雨后春笋般林立的高楼大厦中,它是那样独特而又美好。

  几十年前,这样淳朴的建筑是十分常见的。一家挨着一家,从墙与墙的夹缝里隐约可以看见“一线天”。老屋依然很清晰地记得,那段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岁月。那时的小镇,还有一座连绵着一座的青山。蓝色是绿色的背景,山的绿意一点一点沉淀,一点一点痴醉,最后悄悄隐没在蓝色的天际线。那时的人们,勤劳质朴,安详快乐。人们不会放过撒满阳光的好天气。当鸡鸣声轻叩房门,男人便扛起锄头踏上了阡陌;贤惠的妇女们把旧而干净的被褥和洗好的过冬棉衣晾晒在老屋门前的竹竿上,门前便是一片花花绿绿的景象;河塘边是哼着民谣的赶鸭小孩,站在孩童睫毛里的大水珠倒映出了江南水乡无穷无尽的绿意与生气。

  染红老屋门口的那一抹残阳,落了又起,起了又落。时光在悄无声息中改变了小镇的面貌。

  改革开放以后,人们的瓦房越老越亮堂了,石板变成了明晃晃的.水泥路;家家户户扯进了电话线,墙上涂了黄粉红粉、贴了建设新农村的彩色宣传画;汽笛声穿梭在小镇的大街小巷,拍打着家家户户的窗帘……人们过上了新生活,日子也变得忙碌、充实起来。这一切,老屋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渐渐地,忙碌之余人们也懂得了享受生活。茶余饭后,傍晚时分,人们常常三五成群地聚在老屋门口,烧水烫杯,把盏闲聊。无须开端,无须过渡,无所谓情节,无所谓结局。从自己到邻里,从家事到国事,人们兴奋地谈论着漳州城的新气象、农村的新变化。还常有一群朝气蓬勃的老太太们,成群结队地在老屋门前跳起了广场舞,个个喜气洋洋,满面红光。老屋也常随着跃动的音乐跟随人群一起欢乐,广场里欢笑不断,故事不断。温柔的夜色恋上了小镇,天地是,朦胧一片,霓虹灯映着墨色的楼宇,犹如一幅写意的水墨画,浓淡浓淡浓浓淡,小镇的美丽与繁华在夜色中悄悄晕开去……

  老屋陪着人们走过了冬雪初夏,安详而又满足。随着时代的发展,小镇的经济日益腾飞,一幢幢高楼拔地而起,勤劳殷实的人们还借着优越的地理条件办起了度假村……老屋幸福而又快乐着。

  直到那一天,一纸通知,递到了老屋主人的手中,这儿将进行旧城改造,一个新的体育广场将坐落在这里,为更多的人们服务。老屋静默着,淡淡的悲伤掠过心头,它静静地凝视着眼前它挚爱的土地,眼神深邃而又凝重。他想,他多想把这一切美好都装进自己心中,成为永恒。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有着深沉的爱与回忆,他不愿离开。但是,他更希望看见人们健康、幸福洋溢的笑脸。

  老屋平静地闭上双眼,将一切美好都藏在记忆深处。老屋,风烛残年的老屋,就深深地埋葬在了这片亲爱的土地里。

  几年后,一个宽阔的体育场应运而生。人们在这里休闲、运动、散步,谈笑风生,满面红光,快乐洋溢。老屋,安详地睡去的老屋,正静静地聆听着,聆听着……

老屋的作文12

  白浪河水轻轻流淌, 岸边垂柳微微飘荡,颗颗明星定在天上, 一轮明月照射我的家乡……

  听着欢快优美的旋律,我仿佛回到了我的故乡,回到了我曾经生活过的老屋——我童年的乐园。

  宽宽的河面,微波粼粼的河水,活泼欢快中带着乡村的气息,缓缓的流淌着。河岸上古朴的村庄,参差不齐的房屋在浓密的绿荫中若隐若现。这就是我的故乡,一个远离城市喧嚣的乡村。那绕村而过的静默的大河,仿佛是秀美少女身上飘然的丝带,秀气的河水给安静的村落带来了灵气,也带给了我童年更多的快乐。

  村子的东边,有一座老屋,外墙是由青青的砖块砌成,屋顶铺着厚厚的麦秸,木头格子的窗户上糊着一层白白的毛边纸,两面厚重的门板做成的门。院子里有一棵不知名的果树,每到秋季总会结出酸甜的小果子;篱笆墙的外边有白杨、榆树、槐树等许多的树木。

  老屋是我童年的乐园。春天的早上,从白杨树上摘一片闪光的树叶儿,贴在唇边,打一个韵味悠长的叶哨;远处,不知谁的柳笛响起,和着叶哨声,悠扬了整个春天。宁静的夏夜,躺在院中的凉席上,仰望星空,寻找着故事中的牛郎织女;听,墙角传来蟋蟀阵阵清脆悦耳的鸣叫声,那一定是蟋蟀们的演唱会开始了。秋天来了,在落叶铺就的院子里欢呼着,奔跑着,拿一根带着长丝线的银针,蹲在地上,串起了一片片的落叶……一地的金黄,凉爽的秋风,宜人的景色,天高气爽的惬意。冬天,白雪纷飞,老屋在寒风中矗立,我们在老屋的环抱中欢呼着,雀跃着。

  老屋曾经那样的给过我许多温馨,以母亲般的怀抱包容着我,快乐着我整个童年。

  八十年代初,农村实行了农业生产责任制,老屋日益丰盈起来,家具多了,粮食多了,老屋在行走的时间中,再也遮蔽不住风雨的侵蚀了,在二叔和爷爷商议下,半翻新了老屋,换了前墙,改成了可以开关的玻璃窗户,换成了上面带有玻璃,漆成绿色的木门。屋顶也换成了瓦片的,不再担心漏雨漏土,坑坑洼洼的土地面也被砖铺地面代替。换了新颜的老屋仍旧是我童年温暖的梦乡。

  岁月不知不觉曳长了我的身高,也带走了我的童年。后来,上学,工作,结婚,生子,忙忙碌碌的'生活中,老屋渐渐淡出了我的视线。许多年过去了,多少不该淡忘的事都已在记忆的长河中隐退了。惟独每当想起老屋,意绪仍是那样谴绻。

  前几年回家时,问起母亲老屋的情形,母亲说老屋早就不存在了,村里家家户户都换成了宽敞明亮的大瓦房,二叔嫌老屋太窄小,早就拆掉换新了。我童年的乐园,就这样一去不返了?叹息老屋不复存在的同时,我也为之欣喜,毕竟殷实富庶的生活是我们一直所追求的,当富裕的生活终于来临时,惟有喜悦。

  今年春节,为了探望老家的亲人,更是为了再见见童年时的乐园,我回到故乡。已有两个儿女的堂哥热情地接待了我,谈到了老屋,堂哥说这几年日子富裕了,村里人买东西也讲究起来,到城里都到那个什么超市买东西,说是质量有保证。堂哥说他打算把老屋宅基上的大瓦房改建成两层楼房,楼上家里人住,楼下就开个像城市里那样的超市。我不禁替堂哥高兴,毕竟造楼屋曾经是高山仰止的难事。

  老屋,我童年的乐园,当岁月的笔椽为你画上新的容颜时,你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深处。

老屋的作文13

  老屋子的四周长满了郁郁葱葱的。固然不是宝贵的品种,可其时竹子对每个家庭来时也很主要。

  竹子是农人制造东西的重要质料。他们利用的很多耕具都是由竹子编成的,如箩筐、背篓、簸箕、筛子等。背孩子的背筐,厨房用来装菜的篮子,洗锅用的刷子,家里用的凳子等,都离不开竹子。当时构筑衡宇,竹子也施展着主要的感化。如把竹子撕成条,编成圆圈,再放入土墙里,可以增长墙的稳固性;房中用木头是较好的,可当时的木头很少,农人们不得任意砍伐,于是只好用自家房前屋后种的竹子来取代木头。偶然,有人收购鲜竹子,卖给造纸厂。固然价钱非常自制,只有几分钱一斤,但农人们照旧乐意砍伐一些成年的竹子,送到收购点,换得一点钱贴补家用。竹子是常绿植物,偶然也会失叶子,尤其在秋日。干竹叶是每个家庭的'柴火之一,只管很难燃烧,火力也很小,放进灶时,还会把之前燃烧着的柴给弄灭,但在燃料极其缺少的光阴里,各家都当心保卫着自家里落叶,偶有不自发的人静静“偷走了竹叶”,也会生机好几天。

  对付小孩来说,竹林是乐土。我们在竹林里玩种种游戏,如捉迷藏,荡秋千,踢毽子,跳绳,竞走等。在骄阳炎炎的夏季,人们更是离不开竹林,不要说小孩,就连大人们也会聚在竹林子里谈天,或做一些手工活;晚上忙完全部家务,要是还不太累或太酷热,几家人都市搬出凳子,在竹林里乘凉,谈天,我们小孩子就躺在的怀里数星星。早上,从睡梦中醒来,听到的第一种声音,除了是妈妈的召唤外,便是响亮的鸟鸣声。茂密的竹林是鸟儿的乐土。捣鸟窝,吃鸟蛋,抓小鸟都是男孩子们最大的兴趣。每当鸟妈妈掉去孩子后,都市在竹林里悲伤地召唤好几天。当时,我们还不明白母爱的巨大,但却能听出鸟妈妈的啼声与清早的鸟鸣完整差别。

  我92年加入高考后,本身和父亲一路,把小溪止境自家的竹子砍去卖。那是毕生难忘的履历:竹子很长,有的长达4米,我1米6的身高,竹子放在我的肩头后,竹子的尾巴都是拖在地上的;竹子是刚砍下的,很沉,一根竹子就有20斤重。父亲卖力砍断竹子;但繁茂的竹叶互相交错在一路,纵然被砍断了,竹子也能屹立在它的兄弟姐妹中,一副毫不平服的样子。然后我和他一路拽住竹子的头,使劲把竹子拉倒。被砍伐的竹子,好像在与的同胞们离别,很不甘心地与他们离开;当我们终极强行把竹子拉倒平放在地面时,叶子已经失了不少,有的已经是光溜溜的,满身都有末了挣扎的陈迹。父亲把捆好的竹子放在我的肩头,等我控制好均衡之后再撒手。我1米6的升高,50公斤的体重,扛着长达4、5米,重达80斤阁下的竹子,踉踉跄跄地沿着不敷一尺宽的田埂,顺着小溪而下。约莫走半小时,才气上亨衢。然后,再走半小时,才气达到一个叫“新桥”的船埠,卖给收购的人。被磨破皮的肩膀,红肿了几天才逐步消失。我不明确父亲卖竹子的目标,也没问,只是冷静地跟在他的死后,努力分管一点点。谁人暑假,我们一共卖了200元,父亲用这笔钱为我庆贺了20岁的诞辰。谁人诞辰,让我影象犹新。

老屋的作文14

  提起台阶,人们兴许会想到皇宫大殿前的朝圣之道,深山古寺下的求佛石梯。而我所要说的,没那般至高与深邃,它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这躺于乡间老屋前的台阶,习惯上,我把它唤作老屋的台阶。

  老屋的台阶,听起来已有了一段历史,而事实上它并不苍老。所谓老屋,只是相对现在而言,而在当时的乡间,那可是一栋了不起的大屋!楼高四层,屋宽数间,凛然立在高地,于那些颓然的茅草屋相较,就不算是老屋了,自然它的台阶也老不到哪儿去。不过,这老屋的台阶却天生给人一种苍老的感觉:深红的砖头,一块块,在预定的轨道上堆砌成连接老屋与村庄的通道,默默承载着进进出出的人的心事以及沉淀于他们足下的重量,予人以山的沉稳与地的塌实。我想,若非一个经历沧桑的老者,是难以有这种境界的。

  其实,于老屋的台阶,我们并不能看到被水泥包裹着的砖头的颜色,只是分明知道,那应是一颗颗深藏的心。

  我曾久久地停留在这里。我发现,这老屋的台阶,有着一种独有的韵味,那柔和、温馨的气息。我在这老屋的台阶上,用池水灌过蚂蚁洞,拿针叶挑过蜈蚣脚……还偷偷的傻望过自己心仪的女孩。快乐的味道,青涩的味道,令人无法忘怀,而萦绕在心灵最深处的,始终是老屋的台阶那独有的韵味,柔和、温馨的气息。

  一个男人曾站在这里,就像村里所有的男人一样,不会顾及头顶上的太阳会把皮肤晒黑,就那么站着。尔后,袅袅烟云,带着土烟特有的浓烈,并夹杂着汗水的味道,随着一张厚唇的一张一翕,慢慢散开。忽然,烟静止了,他和他的烟都陷入了沉思。是在守望麦田么?可惜南方大多是水田、鱼塘,没有大师笔下的麦田与乌鸦,取而代之的是数不清忙不完的农活──又是孩子们开学的.季节了吧?男人深深地吸了最后一口土烟,转身离去,消失在田埂。而这里,老屋的台阶上空,来不及散去的烟云在疾去的风身中,绽成了烟花,点缀着孩子的梦。他,是我的父亲。

  一个女人曾坐在这里,就像村里大多的女人一样,不会担心地上是否是脏,就那么坐着。静静地仰望着星空。是在等待流星的出现么?只是这乡间的妇人,不知道流星和许愿的故事,但却懂得什么是希冀。看见了么?那可爱的星星,眨巴眨巴,闪亮着晶莹的眸子把黑空穿透,安安稳稳的在那里幸福地微笑哩!这是她将来的孩子。只是今夜的夜色较深,她竟担心起来,发间不觉便有了白丝。莫非,她是想用这些白丝为孩子照亮脚下的路?她,是我的母亲。

  而今,我家迁居沅江已有了些年头,我却至今也忘不了那里。故乡于我,并非有幸福的童年,我所牵挂的,是曾经的休憩之地。老屋,是公家的,它不属于我,我只是独钟于那个台阶,老屋的台阶。

  九六年那场大水,已使它走向衰落:一道道裂痕,藏不住辛酸,一块块砖头,曝露在烈日之下……而如今,它又是怎样的一番景象了呢?那里住着的孩子会不会像当年的我一样顽皮、不懂事,用石子和碎瓦滑刻着它?亦或是,它早已被新的东西所代替?

  或许,老屋的台阶终将要在这个时代消亡。然而我却知道:让人遗忘的,不是时间;让人陌生的,不是距离。无论天涯海脚,只要用一颗心铭记,就算是少了点文化的底蕴,它也不会离我们远去。即使它本身已不存在,但只要看看健在的父母,它的灵魂将永存。

  我们从这里走出,走向缤纷的大千世界;我们也要归来,探望默默的导路人。

  总有一天我会回去的,为这老屋的台阶。

老屋的作文15

  老屋已随着岁月的流逝,蜷缩在回忆里,蹒跚在残梦中,模糊而又清晰,遥远而又真切。

  ——题记

  这一辈子,无论身处何方,潜意识里,唯有那间老屋饱含着家的味道。

  我家的老屋,静谧在悠长的小巷里,只有几盏陈旧灰暗的路灯闪烁着微弱的光,那光似远又近,似近却远,些许朦胧,也些许渺茫。

  我伸手轻轻地推开杉木小门,发出“吱吱”的响声,那是一声声多么沉重的叹息。是的,曾经的风风雨雨,使老屋不得不向命运低头,昔日的欢笑、昔日的辉煌已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有那破旧的杉木木窗和那孱弱的土墙青瓦。

  站立屋前,思绪在微风中飞扬,飞向往昔的青葱岁月。

  在老屋的日子里,天一破晓,父亲就开始了荷锄挑担,播种除草的轮回,等至满天繁星,借着朦胧的月光,运料担沙,搬砖扛瓦,经过了几个月的努力,才勉强盖起了这个属于自己的家。

  春日里,院子里的木椿树萌生了一枚枚新芽,嫩嫩的`、弱弱的,屋檐下的燕子,偶尔发出几声鸣叫,这时,沉寂了整个冬天的我们,就像一只只挣脱囚笼的鸟儿,出来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一会儿摸摸嫩芽,一会儿偷窥下燕子,好不惬意。而父母则开始了新的一年的播种。

  夏日里,星河迢迢,清风徐徐。父母总把椅子搬到院子里,叫来左邻右舍。点上几盘蚊香,父亲们摆上棋盘厮杀几番,母亲们则坐在一旁唠着家常。孩子们嬉戏累了,躺在椅子上,看着天上的繁星,不知不觉进入沉沉梦乡。

  秋日里,夕阳西下,父母们挑着一担担果实,哼着小曲,走进家门,脸上洋溢着丰收的喜悦。

  冬日里,我们则围在火炉旁,缠着父亲给我们讲那遥远的故事,炉上的水翻滚着,和外面的风声、落叶声交织在一起,谱写一首首冬夜协奏曲。

  随着我们姐妹几个慢慢的长大,家庭的重担越来越沉重,父母不得不外出打工。父母外出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对他们的思念也越来越浓,夜幕降临,我们姐妹几个总躺在老屋的大床上,一起回忆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点点滴滴,一起思念那远在他乡的父母,笑着,哭着……渐渐地进入梦乡。

  午夜梦回,梦中的父母如此的清晰,醒来,眼角依旧残存着泪痕。

  远离自己的亲人,到一个陌生的城市的父母是否如同我们一样,经常在午夜梦里,梦见老屋里他们可爱的孩子们,亲爱的父母,是否也会泪湿枕巾。

  遥想当年,那段沧桑的岁月,也曾铸就了老屋的意志,磨练了老屋人的意志。

  经过父母几年的努力,如今,生活改善了,经济宽裕了,我们也搬离老屋,住上了新房,房前种满鲜花的庭院,养着金鱼的喷水池,屋内的装修、摆设,不得不让人惊叹,可我还是时常梦回老屋,梦回老屋的那些岁月。

  父母的双鬓间,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丝丝银发,皱纹在不经意间爬上了他们的额头。如今,我的父母在经受岁月的一番洗礼后,那沧桑的容颜清晰可见,为了追求更美好的未来,他们拼命地努力,为了更美好的家园,哪怕是风吹雨打,依旧迈着沉重的步伐,踽踽前行。

  我走进老屋,抬脚跨进门槛的那一瞬间,那久违的感觉浸透全身,我的泪湿了,老屋模糊了,父母的艰辛岁月却越发清晰,不曾离去……

  老屋里飞扬着我的成长,飞扬着父母的爱。老屋是心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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