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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关村走向没落?

时间:2006-11-28栏目:电子商务论文

互联网格局吻合。而代表北京的张朝阳一直没有“进村”,其创办的搜狐一直在朝阳区,与中关村无缘。
    为中关村挽回一点点面子的是,用友的创始人王文京排在第10,使中关村人在排行榜前10名中避免了“吃鸭蛋”的尴尬境地。在前50位IT富翁中,中关村有关的入榜人员也屈指可数,除了王文京外,还包括百度搜索的创始人李彦宏和徐勇、实华开创始人曾强、亚信创始人丁健和田溯宁、四通的段永基、联众创始人鲍岳桥、简晶和王建华以及江民杀毒软件的王江民。联想、方正、四通等早期成功的IT公司由于众所周知的体制和机制原因,没有贡献多少巨头富翁,包括互联网时代的风云企业新浪。这当然不是完全反映了中关村的成绩,但也反映了中关村企业机制的弊端,与高科技行业的趋势相比,中关村在企业机制上,在技术创新上,都明显落后于潮流。如此下去,中关村的尴尬将更趋明显。
颓势医学专用着神经
    财富的最大好处是可以明确量化,看得见摸得着。但是,财富不是惟一的指标,另一大同样重要的指标就是影响力(通俗一点就是名气),影响力看不见摸不着,只能意会无法量化。
    一个英雄就是一项创新(表现可能是一项技术、一个产品、一个理念或者一家公司)的“象征物”,影响远远超越个人。
    柳传志、王选、倪光南、段永基、求伯君等诞生在中关村的第一批企业家的确令人敬仰,他们都在各自领域领时代之先。可是,一代不如一代的后继无人的尴尬局面在中关村已经毕露无遗。而在中关村新一代企业家越来越难产的背景下,在北京的中关村之外,在深圳、上海、杭州等地,却开始涌现了一批批新锐人物,他们势头之猛,令中关村尴尬不已。
    显然,企业家已经越来越不是主导中关村发展趋势的主角了。中关村依然沉醉在“中国惟我独尊”的慰藉之中,虽然中关村的一些企业家自我感觉良好,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中关村的影响越来越局限在“本地化”,中关村新兴企业家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局限在“村”子之中。这种趋势在进入21世纪之后越发明显,可是几乎没有人为之真正焦虑。漠然和不屑,医学专用着我们的神经。
    2004年,美国产业界最热门的话题就是集体担忧:谁会威胁到美国的“科技领先者”的地位?最关键的问题是,下一次“伟大的发明”还会不会诞生在美国?贝尔实验室的科学家格莱格·E·布朗迪说,美国的“智能稀释”过程已经开始,这种趋势是不可改变的。风险投资界人士认为,未来技术界的重大变革肯定会产生在美国之外,而美国的创新可能会降到总数的五分之一,恰好与它的人口比率相当。业界巨头纷纷惊呼“狼来了”,他们认为,中国、印度的技术创新资金来源,可能很大程度上取决于美国的支持,但是它们很可能会变得越来越不听话。最近美国采取的入境政策,严重阻碍了科技界高端人才的进入,反恐战争的负作用降低了美国的创新能力。
    当然,从整体上看,从很长一段时期,美国的科研实力依然无可匹敌的。但是,人无远虑,必由近忧。硅谷人思考的是:当越来越多的新思想、技术发明产生于国外的土壤时,美国的经济辉煌还能保持多久?以技术创新发家的美国人,会不会在技术创新的大潮中淹没?
    中关村什么时候才会开始提出类似的问题,什么时候才会意识到趋势的严重性,而在整个中关村掀起一场真正的“忧患运动”,以最大的努力挽回颓势,重塑中国创新之都的领先地位,重振当年的雄风?
    这是一切问题的首要问题!
揭开中关村的“数字化生存”
    面对批评,中关村有关部门自然会十分恼火,他们作出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拿出一堆数据,说明中关村的现在并不是如此槽糕,相反而是成绩卓越。讲道理,多少张嘴都说不清,但是,在真真切切的数据面前,怎么能够如此失之偏颇?
    的确,在所有的道理中,数据是最硬的道理,在所有事实中,数据是最可靠的论据。我们看看2001年和2002年前6个月的两组数据,其中经常用来说明成绩的主要两个数字:新认定高新技术企业数量和园区技工贸总收入,都有着非常出色的表现,尤其是在全球高科技面临大衰退的背景下,中关村依然保持强劲增势,实属不易。怎么还会遭遇批评?
   

在中关村的“数字城堡”中,我们往往不知如何面对。但是,我们只要仔细看看,就会发现这些数据其实十分虚弱,甚至问题严重。因为这些数据基本上只是简单的几个方面,比如技工贸总收入、税收和出口、企业数量等等。进入中关村科技园区的网站,也只能得到这些有限的数据。
    然而,数字有时候也会撒谎的,尤其是数字不能说明本质的时候,数字有时候更会误导,尤其是数字本身存在问题的时候。因此,我们必须深入分析这些标志着中关村成绩的数字。
    要综合评价一个科技园区,当然需要建立一个复杂的指标体系。但是,科技园的灵魂就是高科技企业。因此我们首先应该来看看高新技术企业。我们惟一的数据就是新批准的高新技术企业数量,而缺乏更多能够反映问题的其他数字,比如关于创新情况,关于新企业健康程度,创新技术含量等等。在这里,我们必须指出,在这个问题上,重要的是质量而不是数量。这一点,中关村第一成功偶像、联想集团董事会主席柳传志就公开表示,“作为企业,我希望政府明确,到底是想从中关村要经济增长,要GDP?还是想要硅谷?还是说两者都想要?”柳传志的质问可谓一针见血,目标直指政府对于中关村未来定位的思考。这个矛盾不得到解答,中关村的发展问题就无法打开“死结”。
    “中关村的问题首先是政府对中关村如何定位。从这几年执行层的举措来看,政府在到底是追求‘中国硅谷’还是以IT产品制造和销售为主之间来回摇摆。”有“中关村村长”之称的段永基无奈地表示:“从中央1999年批复的市委市政府建设中关村园区规划来说,中关村园区无疑要具有强大的创新能力和良好的创业环境,成为对北京市乃至全国经济的持续发展起到推动力的‘中国硅谷’。而这几年的政策似乎仍然倾向于IT产品的制造和销售,追求近期GDP的增长。”政策定位的模糊,直接导致了企业家们制定企业长期发展规划时的不确定性。甚至直接导致了园区发展的方向性错误!
数字化生存的第一法宝
    在中国,像中关村这样处于风头浪尖的地方,体现在社会层面最重要的就是政绩,而体现政绩最直观的当然是数字。因此,“数字化生存”是许多人最基本的市场方式。我们来比较一下2001年中关村和硅谷150强的名单(这是两个地方用来标榜成绩、证明自己的第一依据),就会发现一些令人诧异的现象。单从名单的表面看,似乎中关村的表现在许多方面已经超越了硅谷。名单的份量足以让硅谷羞愧,其收入增长数字也足以让硅谷自叹不如!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硅谷依然是中小企业(按照美国的标准)的天堂。除了惠普、英特尔等少数几个巨头外,10名以外的企业都属于名气不大、规模有限的中小企业之列。这种生态特性保证了硅谷持续创新的能力。而中关村虽然只有十多年的发展历史,却已经是大企业(按照中国的相对标准)和跨国企业的天堂,除了联想、方正和四通,还有着无数令人敬畏的跨国公司的名字:诺基亚、微软、惠普、朗讯、爱立信、松下等等。“后发优势”似乎体现得淋漓尽致。
    可是,这些是中关村真实的实力吗?这些能够代表中关村真正的内涵吗?这些名字和数字能够证明中关村的成绩?显然,IBM、微软等公司在硅谷业务再大再强,也不会把他们列入硅谷的名单之中,许多日本、欧洲的大企业活跃在硅谷几十年,也同样不可能进入名单。硅谷的“出身论和血统论”没有被中关村所效仿,只要一个公司把注册地选在中关村,就可以马上进入排行榜。而不管你真实的业务是否跟中关村有关,甚至也不管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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