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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蒙古语辅音构拟的基础

时间:2007-3-28栏目:

拟测为送气不送气两位对立是有一定的根据的。
    2.关于[*]p音位
  兰司铁认为,阿尔泰语言都曾有过清唇音附图[*]p-或与它接近的清音,这个音在前蒙古语和前突厥语中是作为[*]p-、f、x和h而走向消失的。它在通古斯语言中也以常见的普遍的语音演变规律而存在。[7]后来,伯希和重新研究了这个问题。他认为,这个清辅音不是擦音,而是塞音,并认为兰司铁的例证里,最有说服力的是:
  蒙古语oroi“顶”,通古斯语horon,满语foron,奥尔恰语poro,义同前;
  蒙古语αluqu“锤子”,满语folgo,鄂伦春语xαluqα,果尔特语pαlū,义同前;
  蒙古语ünür“气味”,ünüs-“嗅”,满语funsun“气味、香味”,鄂伦春语xunke“香味”,奥尔恰语xunke“嗅”,等等。[8]
  这就是阿尔泰学有名的“兰司铁-伯希和定律”。定律把[*]p-的历史演变分成了四个阶段:
  第一阶段 第二阶段 第三阶段 第四阶段
  [*]p → f → h → 0(零)
  各个阶段语音在阿尔泰语系诸语族语言里的分布是:在蒙古语中,中世纪蒙古语为h,达斡尔语为x,土族语为近代蒙古语为0(极少数情况为p)。在满-通语族语里,满语为f,果尔特语为p,鄂温克语为h。在突厥语族语中,按照波谱的说法,前突厥语为h,原始突厥语为h,东南群和西南群语言为h,其他为0。[3]
    3.关于[*]g音位。
  蒙古书面语的q、k、、g在中世纪蒙古语里是q、k、g,而且有k和g混用现象。以此为根据,有人认为,蒙古书面语的q、k、、g是由q、k演变而来的。[9]也有人认为,q、k、、g是由一个q演变而来的。[10]但是,我们可以确定曾经有过与[*]k对应的[*]g音位。
  蒙古史研究证明,鲜卑语同蒙古语有共同祖源。唐代地理书《元和郡县志》记:“纥真山,县东三十里。虏语纥真,汉言三十里。”“纥真”和蒙古书面语(三十)为同源词。《广韵》:纥,下没切,入没匣。真,职邻切,平真张。应构拟为。汉语语音史研究证明,在七世纪上半世纪,入声字在中原地区已开始发生变化,到宋代只有收唇音-p的入声字还有尾音,其余两类(-t、-k)入声字的尾音已消失,变成了短促的开音节。[11]那么,“纥真”一词的当时的读音应该是。
  契丹语言文字的研究,近年来取得了显著的成就。从已考释出的语言材料看,契丹语和蒙古语之间有相当近的关系。契丹文字研究证明,51号字的读音为标记的是契丹语的[*]g音位。
  有些学者把原始蒙古语的舌根塞辅音构拟为四个。[13]按照音位理论,[[*]q]和[[*]k]处于互补关系当中,是同一个音位的两个变体。这个音位写成/[*]q/或者写成/[*]k/都无不可,不过,我们选择比较常用的音标,写成/[*]k/。同理,我们也把[[*]g]归成音位/[*]g/。
  〔收稿日期〕2002-01-04
【参考文献】
  [1] 李兵.满语元音系统的演变与原始阿尔泰语元音系统的重新构拟[J].民族语文,1999,(3).
  [2] 吴宏伟.原始突厥语辅音的构拟,民族语文,2000,(5).
  [3] N.Poppe.Vergleichende  Grammatik  der  Altaischen  Sprachen.T.1.Vergleichende
  Lautlehre.Wiesbaden,1960.
  [4] 呼和,确精扎布.蒙古语语音声学分析[M].呼和浩特:内蒙古大学出版社,1999.
  [5] 杨耐思.近代汉语音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
  [6] 照那斯图,杨耐思.蒙古字韵校本[M].北京:民族出版社,1987.
  [7] 兰司铁.蒙古-突厥共同语中的一个词首清辅音[A].民族语文研究情报资料集[C].北京:1985,(5).
  [8] 阿尔托.阿尔泰语言的词首p-[A].民族语文研究情报资料集[C].北京:1985,(5).
  [9] 清格尔泰.蒙古语塞辅音q、k的演变[J].民族语文,1985,(3).
  [10] 哈斯巴干.中世纪蒙古语研究[M].呼和浩特:内蒙古教育出版社,1996.
  [11] 徐通锵.历史语言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
  [12] 清格尔泰.语言文字论集[M].呼和浩特:内蒙古大学出版社,1997.
  [13] д.Τθмθртогоо.монгол хэлний  туухэн хэлзУй  .улаанбаатар:19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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