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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话水平测试的轻声和次轻音问题

时间:2007-7-29栏目:

的不是已经固定下来的轻声音节的声母或韵母的变化,究竟算作正确、错误还是缺陷?《大纲》没有说。如果算错误,恐怕没人能接受,因为无论是北京人还是中央台的播音员都普遍存在这种现象;如果算作缺陷,在较快的语流中这种现象甚至是难以避免的,普通话水平测试的说话部分很难为此确定一个语速的限制标准,事实上也没有人就此建议过语速的标准;如果算作正确,那就必须将轻声可能产生的音色变化一一列举出来,并明确在此范围内发生音变或不发生音变均属正确,如“椅子”中的“子”,读成[ts〓]、[dz〓]、[æ∂]、或[dz∂]甚至[ts]、[dz]都正确。不过这样一来,测试评分将会是一件非常繁琐复杂的工作。为简化可操作性,最后只能凭测试员的语感来评分。

   
普通话水平测试的轻声和次轻音问题  
林焘、王理嘉在《语音学教程》中谈及轻声音节韵母和声母的变化时,非常明确地指出:“在地道的北京话里,变化倾向更加明显,变化范围也更加广泛,‘桌子、盘子、胖子、柿子’等词里的词尾‘·子’[ts〓]也可以读成[æ∂],变成央元音,成为北京方言土语的一个特点。”《大纲》将地道的北京话的轻声音变作为普通话轻声的语音特征之一,除实际上迁就了北京人外,很难找出像样的理由。
许多语音学著作在描写普通话轻声时沿用了罗常培、王均《普通语音学纲要》的有关描述,岂不知这本书在谈及声调(包括调型、调值、调类、声调相连的变化、轻声及词重音等)时明确指出是北京话而丝毫未提及普通话。赵元任的《汉语口语语法》在提及轻声时也指明是“北京方言里的轻声”。徐世荣在《普通话语音常识》一书中则认为:“普通话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是就其整个语音体系来说,并不包括北京的一些土语、土音。有些土音是特殊的‘音变’,比方词语中过度的‘弱化’音节(听起来含糊不清),随着一些土词而发生的读音变化,至今保留在一些老北京人的口中,这却不是我们所要采用、推广的。凡琐细的语音区别,不成规律的声音变化习惯,只能给北京一个地方服务,并不能用作普通话的标准音。作为标准音的北京语音,一定是经过甄别去取,淘汰了芜杂的东西,这才可以成为标准,让全国人民学习。”——多么精辟!

二、 轻声与次轻音的区别
对“重音+次轻音”格式的定义,目前可以看到两种:
1. “次轻音”不太短弱,调值还略略保持。“次轻音”也影响声调,却不像最轻音那么严重,短、弱的程度也不及最轻音。(徐世荣《普通话语音常识》)
2. 前一个音节读重音,后一个音节读次轻音。后面轻读的音节,声母、韵母一般没有变化,原调调值仍依稀可辨,但不够稳定。有人(如讲北京话的人)读得较轻,甚至读作最轻音(轻声),有人则把它读成“中+重”的格式。这部分词即所谓“可轻可不轻”的情况,不应划归“轻声词”(汉语拼音要标出声调符号),但实际读音可以允许后一个音节轻读(次轻音)。(宋欣桥《普通话朗读训练教程》)
这两种定义基本上没有分歧。但双音节组合中“重音+最轻音”的轻声词与“重音+次轻音”的格式在许多情况下是两可的,在语音上很多时候也是几乎无法区别的。轻声和次轻音在长短上大致相同,都是短促的;轻声和次轻音在强弱方面的区别很小,在语流中则几乎是难以察觉的;轻声和次轻音在音色上连是否有区别也很难下定论,因为轻声的音色本身就有很大的自由度,声母可以浊化也可以不浊化,单元音韵母可以央化也可以不央化,复元音韵母可以单元音化也可以不单元音化,声母或韵母可以脱落也可以不脱落,等等;好在一个音节在读轻声时,不仅是声音的强弱、长短、音色有变化,而且声音的高低也会变化。按照次轻音的上述定义,根据语音实践将次轻音的实际调值、调形与轻声作一全面的比较,可以得出如下结果(例举的词语均根据宋欣桥的《普通话朗读训练教程》):
1. 阴平+轻声或次轻音:①后一个音节是阴平字,听起来与前一个音节音高基本相同即调值为55或54,就是次轻音,如“西边”;如调值为2度或31,则为轻声,如“东西”;区别较明显。②后一个音节是阳平字,次轻音读作35,如“工人”;轻声读作2度或31,如“姑娘”;容易区别。③后一个音节是上声字,次轻音读作21(不可能读成214或2114),如“家里”;轻声读作2度或31,如“家伙”;几乎无法区别。④后一个音节是去声字,次轻音读作53或54(不可能读成51),如“出去”;轻声则是2度或31,如“娇声”;两者较容易区别。
2. 阳平+轻声或次轻音:①后一个音节是阴平字,次轻音为55或54,如“前边”;轻声为3度或31,如“活泼”;区别较明显。②后一个音节是阳平字,次轻音为35,如“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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